可是王大人不一样,一家老小全都在牢狱内,他不说什么,全家都得死,他没得选择,必须说出来才能有一线生机。
“说!”
尹奎道:“父亲坠马前一日,王大人和李大人都是被人蛊惑算计父亲,目的就是冲着父亲手中的兵符而来,父亲察觉不对劲,才将兵符吞入腹中,微臣已经审问过王大人了,王大人是受临淄王的命令才这么做的。”
“临淄郡王?”
云瓷眼中闪现一抹玩味,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。
临淄郡王不是旁人,是曾经的赵王。
傅玺同父异母的兄弟,远在封地,而且身受剧毒,需要终身服解药,否则痛不欲生。
她倒是没想到居然将临淄王也给牵扯进来了。
有意思。
云瓷看了眼尹奎:“此事你暂时不必追查了,本宫还有更重要的事交给你去办。”
“娘娘请说。”
“永宁宫关押着一个重要犯人,本宫需要你将其转移送到一个安全地方。”
尹奎点头:“微臣领旨。”
“你先回去准备准备,两日后出发。”
“是。”
尹奎回到尹家后,望着灵堂上哭得昏厥的尹氏,心一软,大步上前:“母亲,父亲若知道您这样伤心,定会不放心的。”
尹氏吸了吸鼻子。
紧接着尹奎又叮嘱尹氏这些日子好好照顾自己。
“奎儿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尹氏心惊,她上下打量着尹奎:“是不是有人对了你做了什么?”
见母亲反应这么大,尹奎赶紧摆摆手:“未曾,是皇后娘娘下令让儿子出城些办些事。”
尹氏心慌,执着地问到底。
“护送一个犯人。”尹奎说到这便不再多说了,转头叮嘱小厮收拾行李,再冲着灵堂跪下叩拜。
尹氏见状心里实在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