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老夫人没好气的哼哼:“除了她还能有谁?”
“这吃里扒外的小贱人非要折腾死咱们才肯善罢甘休?”
“好了,现在不是在这辱骂她的时候,也该想想该怎么办,擎儿还在牢狱内。”
方氏只好恢复了理智,派了人回娘家报信儿,能动用的关系都用上了,纳兰老夫人也没闲着,没少费工夫打听。
可惜,京兆尹那边谁的账也不买,就是不松口审问纳兰擎,就这么拖到了傍晚。
纳兰老夫人实在是坚持不住了,亲自去了一趟府衙,出乎意料,京兆尹并没有阻挠,大方地让人进去看了。
这一看纳兰老夫人立马就站不住了,激动地趴在了栏杆旁,对着行刑架上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纳兰擎直呼儿啊!
纳兰擎吃了不少苦头,早已经不省人事了,一双胳膊被高高吊起来,只着白色里衣,衣服上血迹斑驳,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是深深浅浅的鞭痕,最深的地方早已见了骨,血肉模糊。
“儿啊!”纳兰老夫人使劲拍打着栏杆。
许是这声音太过刺耳,纳兰擎竟有了点意识,他艰难地抬起了头,眼里的灰白色逐渐变得明亮,挣扎着动了动身,沙哑着声音喊了句母亲。
纳兰老夫人心疼极了。
这次探监时间并没有多久,两个衙卫便开始撵人了,纳兰老夫人和方氏被毫不留情地撵走。
“母亲,现在该怎么办?”方氏头一次体会到了在京城这个地方求助无门是什么滋味。
根本没有人给纳兰家面子。
从前或多或少还有人看在纳兰信的份上,对纳兰家和颜悦色,分家之后,这还是纳兰家头一回碰壁。
“去找云瓷!”
解铃还须系铃人,她只能和云瓷去谈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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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宅
“姑娘,今儿这野菌菇汤用两年的老鸭吊出来的,味道极鲜美,您尝尝。”夏露盛了碗汤递到了云瓷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