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又有人禀报几位官员求见。
“宣!”
不出意料,全都是来汇报西北的事。
傅玺的指尖扣在了桌子上,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,默默听着几人的汇报。
“求皇上为了西北边境的平稳,尽快让陆将军回去。”
他沉着脸未开口。
任凭这些人说破了嘴皮子也未松口,直到陆琮亲自来了,跪在地上求回去。
“偌大的西北大营都盼着陆将军回去,想不到短短几年,陆将军居然有如此高的威望了。”傅玺淡淡道。
此话一出,陆琮脸色骤变,赶紧磕头:“皇上,微臣不敢,微臣忠心耿耿绝无二心。”
“瞧你,朕不过是随口夸陆将军几句罢了。”傅玺打起了马虎眼,聊起了旁的事。
只字不提陆琮回西北的事。
陆琮低着头,敛去了眼中的肃色,明明见过傅玺好多次了,可这次他却觉得有股子压迫感,不知不觉竟让他浑身都湿透了。
越来越多的人给陆琮求情。
傅玺的脸色越来越沉了,直到江凛风风火火地闯入,站在一众跪着的人群中格外显眼,举起手大喊:“皇上,陆砚深压根就没受过重伤,他是被邻国公主救了,做过驸马爷,前些日子是半路逃回来的。”
此话一出,震惊朝野。
“胡说八道!”陆琮怒喝。
江凛被这一嗓子吼得往后退了退,拍了拍小心脏:“我才没胡说,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,陆砚深做过驸马,这样的人怎么能再去西北掌管兵权,岂不是会监守自盗,引狼入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