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故意的。
可他那地方不行,是人尽皆知的事,当然不可能真的洞房啊,那还有什么好听的?
“故意的。”
司擎尧很平静的说:“为了羞辱我。”
提醒他,也提醒大家,别忘了他不行。
对一个男人来说,这是最大的折辱。
苏染了然:“难怪动静那么大,分明是故意让我们听见的。”
“恩。”
“那你不生气吗?”
“习惯了。”
他早就无所谓了。
他甚至还有心思去安抚苏染:“别理会,过一会他们就会走了。”
苏染抿抿唇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心里有一丢丢的泛疼。
他在司家过的,到底都是什么日子?
不行,她没这个习惯,她忍不了!
他不生气,她替他生气!
苏染猛地攥住拳头。
“老公!”
“……叫我什么?”
“老公!”
“?”
司擎尧有些茫然,怎么突然这么叫他?
苏染:“老公,你给我种点草莓!”
“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