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贤被打的脸颊高高肿起,嘴角也破了,含糊不清的呜呜咽咽。
全德公公可没有手下留情,手下力道越来越重。
他可是清楚凤栖宫的这位主子在自家主子心里占什么地位。
要怪就怪徽贤没眼力见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。
噗!
徽贤没忍住吐了口血,身子软软的倒在地上。
她挣扎着看向了廊下的傅玺,张张嘴想要求饶,却只能呕出大口血,连话都说不清了。
“将人送回蕴灵宫,从此以后不许再踏入凤栖宫半步!”
傅玺面色厌恶的说完,头也不回的迈入的正殿。
这一幕全都被云瓷纳入眼底,她看向了来人。
傅玺在看见云瓷的那一刻,刚才眼中的犀利阴狠早已经化作了温柔。
大步往前扶住她的腰肢,另只手轻轻的摸了摸她隆起的小腹。
“孩子有没有闹你?”
云瓷摇头:“他很乖。”
傅玺闻言神色更加温柔,倒是云瓷皱着眉头摸住了他的脉象。
气血翻涌,内火旺盛,五脏六腑隐隐还有衰竭的趋势。
“你今日发作过?”云瓷担忧问。
难怪好几日没见着他。
傅玺的大手覆盖在她纤细的手背上:“已经挺过去了,不必担心。”
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,他都习惯了。
云瓷算了算日子,至少还有六个月才能生产。
她担心傅玺未必能挺到那个时候。